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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紧身丝衣催淫欲

    章慧之躺在床上时几乎虚脱了,本以为自己屈辱奉承,已经讨得了士胜的欢心,可听到士胜这么一说,不觉悲从心来,头脑里嗡嗡作响,但又不敢把不满写在脸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跪在了韩凤面前,连自己是一丝不挂也没查觉到。

    「臣妾见过晨妃娘娘,」章慧之忍住内心的酸楚,恭敬的拜下,好在她曾经多次向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下跪过,心里倒还不是有很大的阻力。

    士胜见了大为满意,说道:「现在朕就说一下规矩,皇后你以后也要象别的妃子一样,到含露宫给晨妃请安,平时也要服从晨妃的使唤,明白吗?」

    「臣妾明白,」章慧之回道,「还请韩姐姐关照小妹。」

    士胜对韩凤笑道:「爱妃,朕没有给你皇后之名,却给了你皇后之实,你不生朕的气了吧。」

    「臣妾哪敢啊,」韩凤撒娇的靠在皇帝身上,嗔道:「臣妾可没要皇上如此对待皇后妹妹的啊,你看她,长得美若天仙,身材又这么好,虽然是比臣妾大了很多,但臣妾也是自叹不如啊。」

    章慧之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可又不敢站起,只得双手抱胸,缩着身子。

    士胜摸着韩凤的手,笑道:「爱妃吃醋了?哈哈,放心,你才是朕的原配,没人可以取代你的。」

    看着他二人亲亲我我的情形,章慧之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韩凤,记得当初得知宁北王士胜娶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儿为王妃时,心中还不屑一顾,从没想到自己会同她有如此大的人生交集,真的是命运弄人啊。

    韩凤又同士胜娇嗔了几句,笑道:「臣妾还是不打扰陛下的新婚之夜了,臣妾先行告退了。」

    士胜拉着她的手笑道:「爱妃别走,晚上也陪陪朕吧。」

    韩凤笑着打开他的手,嫣然一笑,转身离去,士胜也没强留她。

    章慧之感觉韩凤在转身的一瞬间,似有一道冷光射向自己,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起来吧,」士胜见章慧之还跪着,说道:「到床上去吧。」

    「是,」章慧之艰难的站起,膝盖都跪麻了,她一拐一拐的走着,突然感觉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流在大腿上,原来是刚才士胜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她脸上一红,咬紧牙加速走过,躺在床上。

    「你是不是心中在骂朕啊,」士胜问道。

    章慧之大惊失色,忙又爬起跪在床上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敢。」

    士胜道:「没有就好,朕另外安排两个下人伺侯你,你先认识一下,」也不待她回答便朝门外吩咐道:「小庆子和小红,你们进来见过皇后娘娘。」

    「是,」门打开后,进来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

    「陛下,」他二朝皇帝施礼后,再朝床上的皇后施了一个礼,但没下跪。

    章慧之早在他们进房前就用被子把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她见这两个下人表现得并不怎么恭敬,心中不安,但见士胜没说什么,也不好怎样,只是淡淡的道:「好吧,本宫见过了,你们下去吧。」

    可他二人却好象没有听到皇后的话一般,站着直直不动,眼望着一旁的皇帝,士胜道:「你们二人以后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皇后,若皇后有什么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遵命,」二人同声道。

    章慧之心中一凉,这二人哪时来服侍自己的,分明是监控自己的啊。

    「你们先下去吧,」士胜挥挥让他们二人走出了房。

    章慧之怔怔不语,内心矛盾不已,「我当初答应丽妃的要求,到底对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可,可我能不答应吗?文君他,他到底怎么了?他怎么没来找我。」

    士胜见她脸上凄愁,如没见到一般,淡淡的道:「你也早些睡下吧,明早还要去跟母后请安。」说完自己也上了床,倒头睡下。

    第二天清晨,士胜与章慧之都已起床,几个小太监和宫女忙忙碌碌的帮他们梳带,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弄好。

    「走吧,去参拜母后。」士胜道。

    「是,」章慧之跟在他后面一齐走出了凤仪宫。

    来到长乐宫,丽太后已经端坐在台上,四个宫女侍立于一旁。

    「给母后请安,」士胜首先拜下。

    「好,好,起来吧,」丽太后显得很是高兴。

    章慧之在见到丽太后时,心中怦怦直跳,从脸颊至脖子处发烫,眼光始终不敢正视于她,从前二人是姐妹,如今却变成了婆媳,章慧之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有完全转变过来。

    士胜见她还呆呆的站着,朝她恼怒的一瞪,章慧之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跪下。

    「臣妾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丽太后的声音显得很平淡,「哀家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但如今是哀家的儿媳了,哀家希望你尽一个儿媳的本份,好好的辅佐皇上,知道吗?」

    章慧之道:「臣妾谨尊母后的教诲,定会做个好儿媳的。」

    「那好,」丽太后对边上一宫女道:「把这个给皇后,作为哀家的贺礼。」

    「是,」那宫女手捧一个被红绸缎遮盖的木盒来到章慧之身前。

    章慧之接过木盒,又侧身谢过了太后。

    丽太后与士胜又闲聊了几句,说道:「皇上政务烦忙,你就先下去吧,留皇后在哀家这说说话儿。」

    「是,」士胜行礼后便离开了长乐宫。

    「你们,都下去吧。」丽太后见皇帝走后,又吩咐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全部退下。

    不一会儿,长乐宫大殿就只留下丽太后与章慧之二人了,一时间显得特别安静。

    「你也坐下吧,」丽太后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章慧之低首坐在台下靠右的位置,但仍没多说话。

    「你我相识多久了啊?」丽太后问道。

    「将近二,二十年了吧,臣妾不太记得了。」章慧之回道。

    「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这里,你也别总是臣妾臣妾的自称了,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以姐妹相称吧,我的好姐姐。」

    章慧之抬头见丽太后脸上挂着笑容,不知她是何意,心中一阵惊慌,忙道:「不可,母后,臣妾不敢,臣妾现在只是你的儿媳,以前的身份臣妾已经忘了。」

    丽太后打量了章慧之一会,说道:「好吧,那哀家问你,想必有些事你也知道了吧,嗯,士旋的儿子被皇上立为皇储了,你有什么看法?」

    章慧之道:「太后和陛下英明。」

    「英明,」丽太后冷笑道:「那以后皇上自己的子嗣怎么办?这个结局是你最想看到的吧。」

    章慧之大惊,忙跪下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是这样想的,臣……。」

    「好了,别说了,」丽太后打断她道:「李可儿以前是你的儿媳,现在却是你的寡嫂,哀家想要你同她亲近亲近,把她的一些动态和想法及时的上报给哀家,你能做到吗?」

    「这……,」章慧之陷入了沉思,她记起当初丽太后找到自己,提出要她下嫁给士胜,她当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过丽太后只说出了一句话就让她就范了,一件让她害怕不已的事,现今只有丽太后与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所以她被迫同意了,但如今又要自己去对付李可儿,自己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的,」章慧之急忙回道:「臣妾是想,她,她不是在苏州吗?」

    「呵呵,」丽太后笑道:「她带着她那个婴儿早在京城了。」

    荒唐,章慧之心中有些责备李可儿,怎么能来到京城了,这里如今是士胜的地盘,实在太危险了。

    「是哀家一定要她来的,」丽太后好象猜中了她的心思,「既然她儿子是皇储了,那么就是我大天朝的继承人,哪有继承人不住在京城的了,所以她和她儿子不得不来。」

    「是啊,」章慧之想到,「要确定儿子的皇储地位就一定要来京城,要么就放弃皇储,依可儿的性格,她一定会愿意冒这个险的。」

    丽太后接着道:「不过不得说这个李可儿非常精明,她不愿意住入皇宫,也不愿住太子的东宫,自己住到了华春园,看来她对哀家母子有很强的戒备心啊。」

    华春园位于京城城郊,是一座皇家园林,它离城不到十里,有一条直通南方的大道,进城办事也非常方便,而且城中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们也能快速的知晓从而做好应对准备。「想不到可儿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心思,」章慧之心中叹道。

    「当然,现在马上就让你去见她也不合适,过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去吧。」丽太后说道。

    这样也好,文君到底怎样了,这个迷团只有可儿才知道,我也要当面问问可儿才好,章慧之想到这,便点头道:「是,母后,臣妾一切遵照您的吩咐。」

    丽太后满意的说道:「好,那你先回自己宫里吧,哀家累了,想休息一会。」

    章慧之忙拜别告辞,若大的宫殿只剩丽太后一人坐在台上。

    望着章慧之渐行渐远的背影,丽太后思绪万千:「还记得她是先帝的皇后时,是多么温文高雅,贤惠淑德,我也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她,以至于士凯篡位后,我还真以为她死了,为她难过了好久,可没想到那天,我屈辱的那天……。」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丽太后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抖,「我被士凯这个畜生污辱了不算,还让我看到了他们母子龌龊的一面,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彻底崩塌了,我真不知她居然还有脸活下来。」但她一想到士凯母子乱伦的画面,她心中一震,赶紧长吐一口气,把这些图画驱逐出脑海。

    「那我了?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从那天起,我受了那样的污辱,在那些惨无绝伦的日子里,我是怎样过来的,我都快不记得了,」丽太后继续回想,「是因为胜儿,若不是对胜儿抱有信念,我可能早就死了。」

    丽太后用力摇摇头,努力不去想那些日子,可那些恐怖的场景却怎么样也甩不掉,「小义子,这个畜生,居然让他逃了,要是让我抓回来,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这些废物,连一个小太监都抓不到。」

    想到小义子,丽太后坐不住了,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特别是下身,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涌了上来,这是她被小义子调教产生的后遗症,这个秘密只有她贴身的宫女小琴才知道,而现在,太后急需她过来。

    「小琴,小琴,快过来,」丽太后高叫道,「哀家要休息了,快过来。」

    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快速跑来,没有多说什么,她走上台阶扶着太后走进后面的卧塌上,再把垂帘全部拉下,紧接着轻轻的脱下太后的衣服。

    丽太后此时已颤抖不已,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她语无伦次的乱叫着:「啊,好难受,小琴,小琴,快点,哀家难受死了。」

    「是的,太后你忍忍,奴婢马上就让你好过些。」小琴已把太后的衣服脱光了,舌头和双手轻轻的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走。

    「啊——,」丽太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对,是这样,好,对。」

    小琴的动作温柔而又熟练,一看就知道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舌头从太后的乳尖一路舔到大腿根处才停下,轻轻唤道:「太后,奴婢这样弄舒服吗?」

    「嗯,嗯,就是要这样,」丽太后闭着眼睛享受着,「别停下啊,继续。」

    小琴轻轻吻了几下太后的阴毛,然后搬开她的大腿,这里已是泛滥成灾了,幸好小琴已是见怪不怪了,要是别人,打死也不会相信高贵的太后会是这般模样。

    小琴伸出舌头在太后的那条肉缝上上下缓缓的游动,把流在外面的淫水全吞入肚中,但太后这里就好象一个永不干枯的泉井一般,涓涓不绝。

    「这样不行的,小琴,快用力些,用上次那个方法。」丽太后哀哼道。

    小琴抬起湿漉漉的脸问道:「太后,真的要那样吗?」

    「是的,哀家命令你,」丽太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快点做。」

    「是,」小琴把太后的大阴唇拉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阴肉,淫水还是从那个肉洞中一股股的涌出,但小琴没有关注这个,她眼睛盯着蚌肉中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那是一枚戒指,确实,是一枚金灿灿的金戒指,正静静的躺在太后的阴穴中,准确的说,是拴在太后的阴蒂上,上面还隐隐刻着字,小琴知道上面是两个什么字,但她一直不敢读出来。

    小琴用手扯住戒指,轻轻的往外拉,太后的阴蒂本来就充血变大了,此时显得更是粗大,如一颗成熟的红葡萄。

    「嗯,」丽太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啊,再用力些。」

    小琴加大了手中的力量,丽太后也越来越兴奋,她每一次的拉动都带动着里面的阴肉激烈的蠕动,一股股的淫水随着涌出。

    「啊-,好爽啊,啊-,」丽太后迷乱的狂叫着,「还要用力些,小琴,快。」

    小琴手指拧住戒指,慢慢的搓动,另一只手在太后的阴核上抚摸,丽太后声音更大了。

    「啊,啊,不行了,」丽太后红霞满面,乳房颤抖着,玉体如波浪般的涌动,一道巨大的水柱从阴道中射出,接着,她瘫软在塌上,一动不动了。

    小琴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的看着戒指上的那两个字,被淫水浸泡得更加清晰了,「丽奴」小琴心中默念着。

    话说章慧之离开长乐宫后,径直回到了凤仪宫,小庆子和小红两个下人也紧紧跟随。

    进屋后,小红问道:「娘娘,你不到含露宫去请安吗?」

    「不去了,本宫有些疲倦了,改日再去吧,」章慧之淡淡的回道。

    「娘娘,这个恐怕不好吧……,」

    章慧之心中大怒,喝道:「是本宫听你的还是你听本宫的,下去!」

    小红与小庆子二人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转身出去了。

    章慧之见他们出去后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二人还是不敢挑战皇后的权威,章慧之走到床边,无力的坐下,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如图画般,一张张呈现在脑海里。

    当日,城破之时,章慧之与小茹等人分散后,她认为别的地方都不安全,所以她又回到自认为最安全的凤仪宫,穿上皇后的衣服静静的等着来人,虽然她知道常文君并不一定会第一时间来,但她还是坚信他会在迟后的几天内来的。

    果然,当几个士兵冲进凤仪宫里,被端坐在台上的章慧之的气势所镇住,其中一胆大的问她是何人,而章慧之并没有直接回复他们,而是反问他们是属于哪个军队的,在得知这些士兵是士胜的军队后,她心中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安心,到底还是士胜第一个进城了,安心的是肯定常家兄弟也在这里,自已的性命因该无忧了,只要常文君进城,定能通过他哥哥的影响带自已出宫。

    所以章慧之要那几个士兵去通报常文思,说自己要见他们,这几个士兵见她这等阵势,犹犹豫豫的出去了。

    在他们出去后,章慧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心想:「刚才好险,幸好这是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兵。」她现在唯一期待的是希望常文思能早于士胜进宫。

    可事情并没有向她想象的方向发展,从那天后,再没有一个人进来,宫门也被锁住了,只是每日三餐有人从门口送来些水和食物,她寻问外面的情况,也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这样一直过了十几天,就当她要绝望而崩溃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光彩艳人的妇人走了进来,她只身一人,带着捉摸不定的微笑看着章慧之。

    看了好半天,章慧之才认出来来者是谁,是丽妃,她惊道:「是你,妹妹。」

    丽妃笑道:「你果真是皇后娘娘,那天在勤政殿你不是失口否认吗?」

    章慧之红了脸,不好意的道:「妹妹,那,那时时非得已,我,我也不……」她想到那天与士凯交欢时的淫秽模样,话再也说不出口。

    「妹妹,」丽妃冷笑道:「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叫我妹妹吗?」

    章慧之脸更红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

    「现今哀家就跟你说明了吧,」丽妃道,「我儿子胜儿早在前几天就登基为皇帝了,哀家现在是皇太后,而你,如今只是一个没有名份,不知生死的女人,你还敢在哀家面前自称姐姐吗?」

    士胜当皇帝了?那,那可儿了?还有文君,依可儿的性格,她会接受吗?她不接受那会不会又起刀兵,章慧之心乱如麻。

    丽妃不知道她的想法,接着道:「不过哀家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居然能一人躲在凤仪宫里,我记得你儿子篡位时,凤仪宫不是那个茹贱人在居住,她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章慧之在丽妃面前说话已没有了任何底气。

    丽妃道:「现在你儿子士凯与茹贱人都失踪了,但哀家相信他们逃不了多久的,而你呢……,」她故意停了停才说道:「哀家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处置你。」

    章慧之心中一惊,难道她想杀了自己,不行,我还在等文君了,我一定要等到他,我不能死,想到这,章慧之连忙走过来拉着丽妃的手道:「好妹,哦,不太后,念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想留下一条性命,你放我出宫吧,我保管什么都不会说的,呜呜,」说到后来已是泪雨如飞。

    丽妃用力甩开她的手,「放你出宫?你想得到轻巧,我这几个月来受到了什么样的苦,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是怎样熬过来的吗?」

    章慧之见丽妃已面目扭曲,知她对自己和士凯怨恨颇深,含着泪跪下道:「我错了,太后,求求你,饶了我吧,来生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

    「来生,哈哈,」丽妃大笑道:「来生你还有资格做牛做马吗?你与亲生儿子乱伦通奸,你猪狗都做不成了,还能做牛做马,哈哈。」

    章慧之呆住了,喃喃道:「那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

    丽妃冷笑道:「那哀家就给你指条明路吧。」

    章慧之眼光一亮,抱住丽妃的腿肯道:「还望太后明示。」

    丽妃道:「哀家的这条路可是金光大道,哀家要你下嫁给胜儿,做她的皇后,也就是哀家的儿媳。」

    「啊,这怎么可以,」章慧之目瞪口呆,「这,这可是违反常伦啊。」

    「常伦,」丽妃冷笑道:「到底是这个违背常伦些啊,还是与亲生儿子通奸违背些啊,你不愿意也可以,那哀家就把你与士凯乱伦通奸的丑事召告天下,再把你当作淫妇绑上木马在京城游行示众。」

    「啊,」章慧之瘫在地上,「不,不。」

    「那你就答应吧,」丽妃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要知道如今你与士凯的丑事只有我一人知道,只要我不说,没人知道的,你还可以风风光光的再次当上皇后,这样岂不是好。」

    章慧之无力的回道:「我,我愿意,太后请指示要我怎样做吧。」

    丽太后笑了,说道:「首先你要以自愿的语气写封诏书,同意下嫁给胜儿,再要写一封罪已诏,写明是因为弥补士凯的过错而愿意嫁给胜儿的,再者……。」

    章慧之收起回忆,叹道:「事已至此,再想也没有用了。」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丽太后要她降低辈份嫁给士胜的用意如何了,一则是因为自己娘家的势力,二则是打击李可儿的势力。章慧之想到这儿,心中一动,丽太后不是要我搜索可儿的信息吗,那我就将计就计,一定要帮助可儿,好让还儿顺利登上皇位,这也就弥补了我对旋儿和可儿的亏欠了。

    想象着能帮助李可儿的儿子顺利登基,章慧之有些安心,虽然她现在有一件难以启齿之事,但她不愿去想了。

    如此过去了一个月,章慧之每早到长乐宫请安后就直回凤仪宫,士胜自新婚之夜后也再没来过,而她也没去过含露宫,虽然小庆子与小红催过她几次,但她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这日从长乐宫出来后,章慧之正往凤仪宫方向走,小义子拦在她前面道:「娘娘今日还是先请到含露宫吧。」

    章慧之脸上一沉,「今日本宫不舒服,改天再去吧。」

    哪知这次小庆子并未让路,仍躬身道:「还请娘娘改道去含露宫。」

    章慧之大怒,正要发作,小红在一旁也道:「娘娘还是请去一次吧,昨日是晨妃娘娘专门派人通知奴婢的,若你今日还不去的话,恐怕……。」

    「恐怕怎么?」

    「恐怕会让皇上知道的,你也知道在你大婚之夜时皇上的旨意是什么。」

    章慧之想了一想,哼道:「好吧,去就去,本宫有什么好怕的,带路。」

    小庆子听后连忙侧身带路,章慧之一言不发的跟上。

    进入含露宫,小庆子与小红没有跟进去,只章慧之一人入室。

    来到大殿后,章慧之这才暗暗称奇,里面的装扮饰物比凤仪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个韩凤在士胜心目中确实份量不轻啊。

    而此时在宫内不只韩凤一人,在她下面还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年纪大约十六七岁,此种打扮只有妃子才能有的,可二人是谁,章慧之却一概不知。

    那三人见了章慧之进来后也都默不作声,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己,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女人这样看着,等会又要行与自己身份不合的礼,章慧之脸有些红了。

    她慢慢的走到韩凤面前,侧身施礼道:「晨妃娘娘万福。」

    「起来吧,」韩凤哼了一声道:「皇后好大的架子啊,这么久了才是第一次到本宫这来。」

    章慧之回道:「我这段日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来晚了。」

    韩凤脸一沉,「好啊,你还敢『我』啊,『我』的自称,你以为你是皇后,地位比本宫高吗?你不记得皇上是怎么说的吗?」

    其实章慧之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激怒韩凤,但她内心中与生俱来的骄傲使她不甘心就这样臣服于一个平民出身的女人之下,何况自己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就算韩凤心中再有多大的愤怒,料想她也不敢怎样。

    章慧之冷冷的回道:「我已照皇上的意思请过安了,本宫要回凤仪宫了。」

    见她转身要走,韩凤心中大怒,呵道:「走,本宫还没准许你走的,你敢就走。」

    章慧之只停顿了一下,冷冷的看了韩凤一眼,继续前走。

    「叶妃,晴妃,你二人快给我抓住她。」韩凤冲那二少女大声命令道。

    一少女迅速上前抓住了章慧之的手,另一少女稍一犹豫,也上前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章慧之用力挣扎想甩开她们,可她们却抓得更紧了。

    韩凤慢慢的走过来,冷若寒霜,「在本宫这里还敢这样的无礼,本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她命令二妃道:「把她衣服给剥了,本宫要仔细看看这个贱货。」

    章慧之吓得花容失色,叫道:「你们敢,我可是皇后,你们……。」可她的话对二女没什么作用,她们快速的扯动章慧之身上的衣服。

    「皇后,哼哼,本宫才是真正的六宫之主,」韩凤冷笑道:「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可不会把本宫放在眼里。」

    当章慧之的衣服被剥得溜光,一丝不挂的站着,韩凤三人都惊呆了,直呆呆的望着这具胴体,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韩凤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她知道章慧之以前的身份,见过她的容貌后也大为惊叹,皇后新婚之夜也看过章慧之的身体一,但一则当时未仔细看,二则是晚上也没看得太清,所以韩凤一直认为章慧之毕竟年纪不小了,身材再怎么样也是比不上自己的,可当这具完美的身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后,她的幻想打破了,韩凤不敢相信,怎么世上还有如此完美的女人裸体。

    「真,真是不可思意,」韩凤唠唠道,「你是不是练过什么邪恶的巫术,根本同你的年龄不符啊。」突然,她脸色大变,右手伸出,用力拧住章慧之的一只乳头,「说!说,你是用了什么巫术!」

    章慧之疼得满头是汗,双手却被二妃紧紧抓住,叫道:「哎呀,没,没什么巫术。」

    「不说是吧,本宫自有办法,」韩凤恶狠狠的道,接着她走到一旁的衣橱里,翻动了几下,从里面捧出一个精致的银制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件事物,溥溥的,章慧之觉得奇怪,这是丝手帕吗?又不象,衣服吗?怎么这溥,而且颜色好奇怪,白不白黄不黄的,倒和肌肤的颜色差不多。

    韩凤道:「这是比西域还要更西的哈里斯国进贡来的东西,一件肉色丝衣,据说他们也是用我们天朝的丝绸制成的,但不知用了什么工艺,能把衣服做成这个模样,本宫还从未见有人穿过,今日就让皇后娘娘试试吧,看那个使者说的是真是假。」

    果然是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能穿吗?章慧之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你们扶好皇后,让本宫亲自来为她穿上,」韩凤展开丝衣,丝衣奇怪的形状展示在众人面前。

    和天朝的宽衣大袖完全不同,这件衣服小得实在不象话,如同是为十来岁的小孩穿的,更为奇怪的是这件丝衣的上半身与下半身是连在一起的,两个裤筒也没有出口。

    「这怎么穿得,」章慧之叫道,「我不穿,快拿开。」

    「嘿嘿,本宫听哈里斯的使者说只有他们的美娘穿,一般人还不能穿了,」韩凤笑道,「我们这也只有你这个皇后娘娘才有资格穿。」

    「美娘?」

    「就是她们的高级妓女,」一旁的叶妃解释道。

    「啊,」章慧之脸变得通红,「我不穿,本宫是皇后,你们不能这样对本宫。」

    「皇后,呵呵,」韩凤笑道,「你侍侯父子二人,你比妓女还贱,给你穿是看得起你了。」

    韩凤也不顾章慧之的反抗,与叶、晴二妃把丝衣往她身上套。

    经过一翻折腾终于把丝衣穿在了章慧之身上,「真,真不能想象,」晴妃怔怔的说道。

    章慧之低头看着自己,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说是穿了衣服吧,却和没穿看不出什么区别,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样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全身被裹得紧紧的,乳房也好象更加浑圆了,而双腿被勒得显得更是修长,脚指头全被包在丝衣里,更是诱惑无比。最为要羞耻的地方是她的下身处,倒三角形状比裸体时更清楚了,阴毛被丝衣勒着帖在小腹上,痒痒的,而下面的这条肉缝直到屁股里都被丝衣裹住了,显出一条很明显的凹槽。

    这,这实在太羞耻了,难怪那个哈里斯国是给所谓的美娘穿的,这件衣服可以完美的把女人的形体展现出来,比女人的裸体还要诱人。

    「嘿嘿,确实是具勾引男人的身子,」韩凤用手指在章慧之的乳头上画着圈,引得她一阵哆嗦,「本宫和你打个赌,若你赢了,本宫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难你,也不要你来请安了;不过若是你输了,那你可得好好的向本宫赔礼而且还要好好的接受处罚,怎样。」

    「你先说说看,」章慧之觉得这衣服使她全身难受,咬着牙说道。

    韩凤微微一笑,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绳子模样的东西,但这不是一条普通的绳子,上面有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石头,原来这些石头都被绳子串联在一起。

    「叶妃、晴妃,你们二人一人一头拉着这绳子。」

    二妃按韩凤的要求在厅内把绳子拉直,约有三丈长,上面密密麻麻的连了几十个石头。

    「你只要走过这条绳子而没有求本宫,就算你赢了,否则就是输了。」韩凤笑道。

    「走过?」章慧之有些疑问,「这有什么难的?」

    「呵呵,是要你跨在这上面走过,」韩凤笑道,「只要你能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就算你赢了。」

    章慧之看了看,想了想,点了点头,朝叶妃这头走去,可刚刚跨出第一步,她忍不住惊叫出来,原来她腿这么一动,丝衣又紧紧的深入胯部的那条肉缝中了,小穴与丝衣的摩擦产生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她摔倒。

    韩凤带着耻笑道:「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大反应啊,真是个淫荡的身体。」

    章慧之咬住嘴唇,一步步走到绳子旁,抬腿跨到绳子上。韩凤朝二妃使了个眼色,只见二妃各自向后几步,绳子一下变得绷直,紧紧的顶在章慧之的胯部之间。

    冰凉的石头正好顶在肉缝上,中间只隔了一层溥溥的丝衣,而这丝衣不但不能减少刺激,反而增强了摩擦感,章慧之长吐一口气,稳定一下身体,开始向前走动。

    可刚一抬腿,她又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绳子不但绷直了,而且高了很多,而且趁一脚离地,叶、丽二妃又把绳子抬高了些,她脚落下后几乎只能脚尖着地了。

    绳子上的石头也顺着她一脚落地的力量更加深入的顶入她的肉缝中,章慧之已是满头大汗,而下身更是刺激无比,小穴里的淫水也不由自主的渗了出来。

    但她仍然咬着牙,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动,而越到后面越是艰难,石头,绳子,丝衣这三样东西共同作用,把她的淫欲一点一点的激发出来。

    走了二十多步才过了一丈多远,而她的身后,石头上、绳子上都沾满了淫水,闪闪发亮,而地上更是留下了一串串的水迹,但她仍控制自己不发出一丝哼声。

    韩凤跟着在她旁边缓缓走着,笑道:「你也别过于压抑自己了,很爽很刺激就叫出来吧,你叫出来还可能走完全程,象这样肯定是支持不了的。」

    章慧之每一次走动都要用双手来平衡,否则可能站都站不稳,她听了韩凤的话后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也暗暗的接受了,便轻轻的发出哼声,刚开始声音很小,而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娇媚,最后她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音量了,只想用大声的娇喘把下体传来的极度刺激扔出体外。

    「嗯,嗯,啊,啊-,」章慧之边走边呻吟着,特别是每一次脚下落时,小石头被丝衣包着撑开她的肉穴,插入阴道,她的声音更大了。

    又走了近一丈,韩凤看出她已在崩溃的边缘,便伸手在她乳头上摸了一下,笑道:「受不了就别再强撑着,认输吧,好好的接受本宫的调教。」

    这下章慧之更加难受了,下体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而上身又被韩凤摸着,自己双手又要维持平衡,她只能通过一声声的呻吟来驱逐体内的淫欲,但好象作用越来越小。

    突然在一次走动中,一颗圆圆细细的石头在她前进时深深的插入了阴道,章慧之发出一声尖声惊叫,她抬起脚想向前,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原来这颗石头象根棍子一样全部没入阴道了,小穴把丝衣和小石头紧紧的咬住,她拼命的抬起屁股,想抽出这个石头,但却怎么也动不了。

    而韩凤又朝二妃使了个眼色,二妃更加用力的拉紧了绳子,石头和丝衣紧紧的插在章慧之的阴道内越陷越深,她的淫水象瀑布一样飞流直下。

    终于,强烈的刺激使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惨叫一声往下摔倒,绳子也随着她掉落于地,她侧倒在地上,双腿微曲,那颗石头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而丝衣早就没入洞中,紧紧的裹着她的小穴,显现出一个清晰完美的肉洞形状。

    韩凤看着全身发抖的章慧之,冷笑道:「你输了,你承认吗?」

    章慧之虚弱的回道:「我,我输了,呜,」说完号啕大哭。

    「既然输了,」韩凤冷笑道:「那本宫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不,不,」章慧之呻吟道:「你不能对我怎样,你不能对我怎样的。」

    「愿赌服输,现在由不得了你,」韩凤面色冰冷,眼露寒光。

    突然,章慧之大声叫道:「我,我现在可不同平常,我,我怀了陛下的龙种!」

    此语一出,有如平地一声惊雷,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叶、晴二妃的嘴大大张开着,忘记了合拢,而韩凤更是面如土色,浑身发抖。

    正这时,外面宫女报道,「皇上驾到!」

    韩凤等人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走到门边迎接,而士胜也已昂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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