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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乾坤颠倒世难料

    华清宫,位于皇宫西北角,是历代失宠后妃居住之所,所以又被称为「冷宫」。

    这日快到午时,一头发花白,驼着背的老太监,提着一个饭笼,步履蹒跚的走到一间房门口,把门推开一间缝,再把笼子放下后转身就走,刚走了两三步,就听到后面的门「啪啪」作响,大门上的铁链也「铛铛」直响,一个女人悲惨的叫骂声从屋内传来:「你这个死奴才,快放我出去,听到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老奴才,快……」

    「哎!」老太监边走边摇头道:「又是一个发疯的女人,来到这里的女人疯就是死,哪有出去过的,」在越来越小的叫骂声中,走出院子,把宫门关上。

    从破窗射入的丝丝阳光照在章慧之蓬松的头发上,把个乌黑的秀发染成了金黄色,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望着门口的饭笼,刚才那老太监就这么没说一句话离开,章慧之又是气恼又是无助,在这间破屋近二十天,除开这个老太监每日三餐送饭过来,没见到过一个人,没听到一声人语,而自己,也只有冲老太监叫骂的时候才有机会开口发出声音,「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掉了,」章慧之暗想到。

    「我是怎么来到这个冷宫来的,」章慧之努力回想,但脑子里一团乱麻,哦,是的,当时见到了血光,皇儿士旋的血,还有,皇上,皇上到底怎么了,章慧之心中纠缠难解,当时见到了皇上瞪得大大的眼珠,之后杂吵声,宫女太监的惊叫声,接着好象有两个太监扶着我走出了凤仪宫,一路送我来到了华清宫,之后,之后就我一人在这,再也没来过别人。

    「外面是什么情况,现在是怎么回事?」章慧之焦虑不安,「难道是皇上受了重伤,雷霆之怒,把我打入了冷宫,又或许是……」,但对于当时发生的最后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却根本不愿也不敢去想。

    章慧之望着饭笼,虽然这二十多天没进什么食物,但还是毫无食欲,迷迷糊糊中又打起嗑睡来。

    忽然,「咔嗒」一声,门打了,进来两个宫女,人却是从未见过。

    章慧之一惊醒,望着这两个陌生的宫女,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挣扎着站起道:「终于有人来了,是皇上要见本宫吗?」

    其中一宫女嘴角一上扬,叽笑道:「有见过皇上召见搬在此处的女人吗?你不要做梦了。」

    另一宫女赶紧插话,语气冷淡地说道:「皇上怎么会见你们这种有罪的女人,是我家娘娘大发慈悲,命我二人带你去你她。」

    「你家娘娘?是哪宫的娘娘?」章慧之心下不解,问道。

    「这个娘娘吩咐了,不能对你说,你到了后自然会知道。」

    章慧之知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内心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便点点头,有无力的说道:「去,你们带路,走吧。」

    二宫女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一路上,两位宫女前面领路,催促章慧之快走,而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养尊处优贯了,且受这么天的关押,整个人很是虚弱,走了一会,实在劳累,站着想休息一下,却听到那两宫女恶语相言:「我说你怎么这么骄贵啊,走这么点路就走不动,快点,别让我家娘娘等久了。」

    章慧之心下十分气恼,自进皇宫以来,还从未有哪个下人敢如此同对她,虽然不知如今是何等情况,仍心一横,怒道:「既如此,那我不去见了。」说着站着不动。

    其中一宫女刷的一下,脸色大变,「倏」地一下来到章慧之身前,恶狠狠地骂道:「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是吧,不走也得走!」说着用力抓住章慧之的手就往前拖,另一宫女也跑过,两人一齐推推攘攘地前行。

    章慧之心下虽怒,但此时彷徨无助,被二人拉扯着来到了一宫殿门口,抬头一看,猛地一惊,失声叫道:「这不是凤仪宫吗?」,自己也停止了挣扎。

    那二宫女冷笑道:「你对皇宫到还蛮熟悉吗,我家娘娘就在里面,也不知你这个罪人是哪来的福气,能见到贵妃娘娘。」

    章慧之脑里如今是一团乱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等怪事是什么原由,这宫里的娘娘不就是我自己吗,但见此情形却不能向那二人说出,逐也不说话,心下忐忑,随二人进了大殿。

    那二人引至殿内屏风前,朝里面高声奏道:「娘娘,奴婢们把您要见的人带来了。」

    屏风里发出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你两都下去吧,我要同她单独述话。」

    「是,」二宫女躬身礼罢,转身出去,只听到一宫女还小声嘀咕:「也不知娘娘为什么要见一个打入冷宫的女人,这女人还不知好歹。」

    章慧之站在屏风前,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神,呼道:「里面是什么人,居然敢冒充皇后。」

    只听见里面一声娇笑,「在皇宫里,谁敢冒充谁,」同时,一个身影从侧旁走了出来,正笑吟吟地望着章慧之。

    章慧之定眼仔细观看,但见此人长发双盘,上面插满了金花玉簪,身着大红长裙,面若桃花,眼似杏子,正含笑望着她,章慧之觉得这人很是面熟,却一时间又记不起是谁。

    这女子见章慧之怔怔的模样,笑道:「皇后娘娘,难道连我都不认得了吗?」

    当听到这一声熟悉的「皇后娘娘」,章慧之惊得仔细瞧了瞧此人,不由双手发颤,失声高叫道:「你,你是小茹!」

    「看来娘娘还没有忘记奴婢啊,」小茹笑道。

    「这是怎么回事?」章慧之恼怒道:「小茹,你好大胆,居然敢穿本宫的衣服,住在本宫的寝宫,你,你可知罪!」

    小茹也不恼,仍笑道:「娘娘先别动怒,看来你住在华清宫的日子太久了,还不知道外面现今是个什么情况吧。」

    章慧之听到小茹提到「华清宫」,不由身子一颤。

    小茹见状,收了笑容,脸色一正,说道:「我给娘娘你看一样东西,你就会全明白了,」说着在窗边的案台上,拿起一个绢筒,走到章慧之面前,递给了她。

    章慧之潜意识里觉得非常不妙,,但又觉得不接不行,望了一眼小茹坚决的眼光,颤抖着接过绢筒,打开细细看来。

    「太平之世,却出妖孽,实为我朝之不幸,戾太子士旋背德叛祖,欲谋大位,弑父屠母,感我先皇顺佑,一心为民,顺应上天,却遭伦常大变,实为天下泣之,却万幸之中,先皇之幼子士凯,英明神武,以无畏之勇气,拨乱反正,剿旋贼于宫内,顺应天命,以继大统,改元承宣,万上天怜我朝,永享无期。」

    「啪」的一声,绢筒掉在地上,章慧之一阵头晕,站立不稳瘫坐在地上,唠唠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他死了,还有旋儿,不会的……」。

    小茹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章慧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的,现在继位的还是你的亲身儿子。」

    「凯儿是皇帝了?」章慧之惨笑道:「呵呵,原来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要当皇帝,我,我已经顺从他了,他居然还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孽子。」

    小茹矗立一旁,见着凄惨凌乱的章慧之,只是嘴角冷笑,并不答话。

    正此时,门外有宫女报:「娘娘,皇上驾到!」

    小茹听后,急整顿衣饰,往门边走去,正走两步,一头带紫金冠,身着金黄龙袍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已继为皇位的士凯。

    「臣妾躬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茹侧身行礼道。

    士凯笑道:「平身,爱妃。」

    见小茹称谢直身后,士凯继续笑道:「爱妃,这座宫殿让你住着还满意吧。」

    小茹谢道:「臣妾能受到陛下的宠幸,被册封为贵妃,已是感激不尽了,陛下又能满足臣妾住进这凤仪宫来,臣妾更是受宠若惊,不知如何回报陛下,」说着声音都几度哽咽。

    士凯拭去小茹脸上的几滴水珠,柔声道:「爱妃何须如此说,全靠爱妃的帮助,朕才能成为这万民之尊。」

    小茹感激地说道:「这都是陛下天意所归,奴婢又有何能」,略停一下,接着问道:「陛下,那几个人现在怎样」。

    士凯脸色稍沉,思绪了一下说道:「全妃和临东王已被朕隔开,分别被侍卫紧紧看守,丽妃也被软禁在宫中,朕昨日已逼她同意写家书给他儿子宁北王了,加上前几日朕召他进京的召书,他应该不敢不来」。

    小茹贺道:「陛下英明,等宁北王一进京,陛下就万事大吉了。」

    士凯仍沉着脸说道:「可是,昨天李可儿逃了」,

    「什么?」,小茹也大吃一惊,说道:「她不是关得好好的,怎么会」

    士凯尴尬的一笑,说道:「这个女人狡猾得很,朕一时大意,」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他也只有一个地方可逃」。

    「对,她要去也只有自己的娘家了,陛下准备怎么做?」

    士凯阴沉的说道:「我已派黄将军领兵去苏州,若是李家肯把李可儿交出,一切还好,若是不交人,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区区一个李家还敢怎样,到时大军一到,他们必然乖乖交人,」小茹转过话题笑道:「陛下,您要见的那人,我已带来了。」

    士凯这才发现呆坐在地上的章慧之,沉着脸,从小茹身边走过,来到章慧之身前道:「母后,现在的大概形势,我想茹贵妃应该给你说明了吧。」

    章慧之抬着头,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惨笑两声道:「呵呵,贵妃,什么时候有个茹贵妃了?本宫怎么不知道。」

    士凯正要开口,突听得章慧之大叫一声,本来柔弱的身躯一下充满了力气,「倏」的站起来一下抱住士凯,掐住了他的喉咙,口里还大骂道:「我杀了你,杀了你这个孽子!」

    士凯猝不及防,一下挣扎不开,被掐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在一旁的小茹见状,急忙冲来,拉开章慧之的双手,士凯刚一透气,心中大怒,就是一脚,又把章慧之踢倒在地。

    见章慧之倒地后,士凯还欲上前,小茹一把抱住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士凯停住了不动,但仍怒气冲冲朝章慧之喝道:「现在朕是当今天子,没有谁敢对朕无礼,包括母后你,何况在召告天下中,你早就死了,还是因为朕念在母子之情的份上,你才能活到今天,你居然敢如此对我。」

    章慧之失身于士凯,但仍有一丝希望寄托在士旋身上,但现在,当初那仅存的一点希望觉得都被剥走了,一下子觉得万念具灰,喃喃道:「既然杀不了你,皇上、旋儿也不在了,我活着还干吗,」猛地站起,用力向旁边的红柱撞去。

    还是小茹眼疾手快,发觉有异,赶忙上前拉住章慧之,在头离柱不到一尺处终于拉住,章慧之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倒在了住旁。

    小茹叫道:「娘娘,您这是何苦了,」章慧之只是闭目不言。

    士凯怒道:「想死可也没这么容易,朕想让他死的人就得死,不想要他死的人也一定不能死,母后,如果你胆敢自杀的话,我就把你章家的人全灭了!」

    章慧之听后身子轻轻一颤,流下两行清泪,但仍紧闭双唇。

    小茹冲着士凯说道:「陛下,请您先出去一会,臣妾劝劝娘娘。」

    「那好,爱妃就给你一个时辰,若是她还是不听你劝的话,可别怪朕的手段了。」

    小茹轻笑道:「放心吧,陛下,一个时辰后,保管叫你见到一个满意的母后。」

    见士凯走出房门后,小茹扶正章慧之,自己与她并排坐着,让她无力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小茹说道:「娘娘,你何必一时想不开了?」

    章慧之有气无力的说道:「小茹,你的心愿都达到了,何必还要救我了,我对活着已是没有留恋了。」

    小茹说道:「这个江山还是娘娘家的江山,只不过不是你希望的那个儿子的,但怎么来说,士凯也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不是,你又何必这么恨他。」

    「他这个杀父杀兄的畜生,我没有这么一个儿子。」

    「好,就算你不认他这个儿子,你就算一心求死,小茹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但是你可也得为你章家想一想啊,士凯能够杀死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他会对你章家手下留情吗?」

    「我章家的人也都是他自己的亲人,他要下手的话,我也没办法,若是老天眷恋的话,我章家自然可以逃过这个劫难,」。

    小茹冷笑道:「何必要寄希望于那个虚无的老天,其实希望就在娘娘这儿,何况娘娘就算不为章家着想,也该为自己着想。」

    章慧之奇道:「我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为自己着想的。」

    小茹道:「能够一下死了倒也好,就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章慧之一下直起头,颤声道:「你,你们还想怎样?」

    「其实你也知道士凯的手段的,若是我劝不动娘娘的话,他跟我提到过,他会将你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把你整天绑在床上,天天玩弄你的小穴和乳头,让你骚痒无比,却又无可奈何,你想,要是过那样的日子,你可受得了,还有,他会把你章家的女眷,天天还到你面前奸淫,让你们看到互相的丑态,哦,刚才我忘记说了,他说若是你死了,你们章家的女子,无论大小全部送到妓院做官妓,娘娘,你可不想你章家的女子沦落到如此下场吧。」

    章慧之身子不停地颤动,小茹见状,知道她已内心有所犹豫,接着又柔声说道:「其实我们女人,什么名啊利的,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有个男人真心的疼爱你就够了,你说是不。」

    章慧之唠唠道:「真心疼爱的男人……」,

    小茹接着道:「其实在士凯内心,娘娘你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深爱的人,他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爱你至深啊。」

    「因为爱我才这样对我?」

    「确实,因为你从小对他就不好,他一直就不能亲近于你,所以他只有通过不停的占有你,才能满足他那内心的渴望。」

    「这,这一切难道都是我造成的?」

    「不完全,但确实主要是你造成的,」小茹继续残忍的说道:「而且先帝与太子也是由于你的原故才死的,你想,你若你就这样死了,你有面目去见他们二人吗?」

    章慧之终于内心崩溃了,哭道:「是的,全是我的错,那我该怎么办?」

    小茹说道:「娘娘,你得赎罪,这样才能洗清你的罪孽」,

    「我,我得怎样做才行,」

    「你首先得忘掉你的身份,你得好好的侍奉当今皇上,也就是你的小儿子士凯,不能有任何犹豫的做他的女人,为弥补你以前的过错,你要心甘情愿的把他当作自己的主人,要知道当初的皇后在召书里可以已经死了,你也不是太后。」

    章慧之低头轻声道:「我,我真的要这样才行吗?」

    「是的!」小茹坚定的说道。

    章慧之抬起头,眼睛直直望着,「是的,我是个有罪的女人,我不能让章家因为我的过错而灭族,我要请凯儿原谅我。」

    小茹心中暗喜,说道:「娘娘,你自己回想一下,以前士凯玩弄你的时候,你其实是不是很舒服,其实你内心很渴望他对你的侵犯,」

    章慧之想起以前士凯在她身上弄的奇奇怪怪的花招,插得她欲仙欲死的神情,不由面红耳赤。

    小茹自己终于事功告成了,冷冷的说道:「娘娘,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娘娘了,等下陛下进来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章慧之垂头若思,小茹冲外面喊道:「快去请陛下过来!」

    须臾,士凯迈着步子独自进房,只见小茹面带微笑的望着他,章慧之在一旁低头不语。

    「爱妃,」士凯正开口,小茹忙打断,说道:「陛下别急,」说着向章慧之使了个眼色,见她还没有动静,轻咳了一声,说道:「别在想了,快做绝断。」

    「扑通」一声,章慧之终于下定决心,跪倒在地,向士凯拜道:「臣……奴……奴婢叩见陛下,奴婢知道自己的罪孽了,还望陛下不记小人之过,给奴婢一个赎罪的机会。」

    士凯心中已是欢喜异常,但表面仍是不露声色说道:「你有这个醒悟,朕很是欣慰,但你现今已不是皇后了,更不可能做太后,而若是册你为妃子的话,又要颁召,恐又会有人认出你来,你说怎么才好。」

    一旁的小茹,欣欣行礼说道:「陛下,您说的这些确实都对,而且还有一点,她在宫中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凤仪宫,恐也不习惯搬到别的宫殿去了,依臣妾看,还是留她在凤仪宫吧。」

    士凯奇道:「那爱妃你呢?」

    小茹笑道:「臣妾只是说要她留在此宫,并没有说自己要离开啊,我想肯请陛下,让她做臣妾的贴身婢女,这样就可两全齐美了。」,见士凯有所沉吟,小茹又说道:「陛下,这样可以堵人耳目,还有满陛下的心意,百利而无一害啊。」

    士凯心想:「这样确实可以彻底收服母后了,也好,先按小茹的意思吧,」遂笑道:「爱妃,真有你的,赁你刚才能说服他的功劳上,朕就答应你。」

    小茹盈盈谢道:「谢陛下!「

    士凯见一旁的章慧之还自发愣,喝道:「还发什么愣,刚才茹贵妃的话你没听到吗?你也在宫里这么多年了,奴婢见贵妃的规矩都不知道了吗?」

    章慧之本在一旁听二人的对话,心中是又羞又惊,猛的听到士凯一喝,心中是万般不原意,但也不敢违抗,遂转过,向小茹拜道:「奴……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小茹弯身笑道:「起来吧,只要你以后用心做事,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

    章慧之含羞道了声「是」,站起来。

    小茹继续说道:「为了以后好称呼,我就叫你小慧吧,皇上,你说好不好。」

    士凯笑道:「爱妃的人,你想怎样就怎样,问朕干吗。」

    小茹身子倚到士凯身边,娇声道:「皇上,哪有什么爱妃的人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并不时用自己的双乳不停的磨蹭着士凯。

    士凯受此诱惑,淫心已动,一把横抱起小茹,往床边走去,一边说道:「小慧,你也过来。」

    本来章慧之见此情形,正欲离开,听士凯这么一说,不敢违抗,低着头跟了过去。

    士凯把小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把剥得赤条条,小茹媚眼如丝,娇喘微微,嘴里轻呼道:「皇上,快来插奴吧。」

    士凯迅速把衣物脱掉,正欲把挺立的大鸡巴插入,突然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章慧之,眼睛一转,停下动作,对章慧之说道:「你,也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爱妃你先起来一下,」后面一句话是对小茹说的。

    章慧之听令,娇羞羞地脱掉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

    士凯呵呵笑着,把二女摆弄成一个流鼻血的形状,兄见章慧之一身如玉的胴体笔直的躺在床上,小茹象一只发情的母狗跪趴在章慧之身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士凯,两股之间的小穴正对着章慧之的小嘴之上。

    「朕来也!」士凯大叫一声,扶着小茹的双臀,又长又硬的鸡巴一下插入小茹的小穴里。

    「啊……好棒,」小茹呻吟着:「皇上,好棒,插死臣妾了,啊……」,

    只听得交股之声「霹霹啪啪」,女人的娇吟声「哎哎呀呀」,男人的喘息声「呼呼呵呵」,构成了一幅动人的乐曲。

    士凯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小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小茹外面的两片大阴唇翻开好似花瓣,里面小阴唇随着鸡巴的第一次抽插而并扯出来,同时夹带着一股股淫水随着阴毛流落而下。

    章慧之仰面躺着,头顶上正是二人的性器不停相交,淫水向濛濛细雨般飘落在脸上,滑滑地、咸咸地落入嘴里,这等景象以前何曾见过,早就是羞得满面通红,下面自己的小穴也不仅湿润起来。

    士凯低头看见自己母亲那已被淫水湿润的俏脸,显得更是妩媚动人,不由心中一荡,加大了对小茹的抽动。

    「啊……啊……皇上……你好棒……啊……臣妾不行了……啊——!」随着一声啼呼,小茹阴道一阵痉挛,大量淫水喷流出来,正打在章慧之嘴上,士凯喝道:「把嘴张开,全部喝了,不准流出一点。」

    章慧之本微闭的小嘴听令后把嘴张大,把小茹那飞流而下的淫水全部呑下,士凯见后,笑道:「你家娘娘的玉液好喝吗?」

    章慧之双眼蒙胧,轻轻娇声道:「好喝,奴婢谢谢皇上与娘娘的恩赐。」

    小茹被凯干得全身发软,再也没力支撑,身子倒在章慧之身上,整个脸刚好贴在章慧之的阴部,引得她全身又是一麻。

    小茹屁股仍是高高翘起,士凯的鸡巴还是在大力抽插,毫无一点射精的迹象,小茹娇声求饶道:「皇上,臣妾不行了,啊……,让小慧也来伺候皇上吧。」

    士凯闻言,拨出鸡巴道:「爱妃你先休息一下,」接着对章慧之道:「小慧,你也如刚才茹妃那样来。」

    章慧之爬起身,四肢趴在床上,光嫩饱满的屁股对着士凯,稀疏的阴毛凌乱的立在肉缝两旁,肉缝里透着淡红的肉光。

    士凯挺着还沾有小茹淫水的鸡巴「倏」地一下,插入了肉洞,心中一阵舒畅,说道:「朕又来了,好久没插过你这个骚屄了。」

    章慧之现今已完全臣服于身后的这个男人,边呻吟边回道:「啊……陛下……奴婢也好想您的雨露,啊……陛下真厉害……啊,啊……奴婢要化了……啊……奴婢的骚屄是陛下的,啊……是陛下一个人的,啊。」

    士凯伏在章慧之身上,双手弄捏着章慧之的双乳,腹部猛烈地一次次撞击着她的柔软肥大的屁股,章慧之随之前后摆动,士凯心中知道,身下这个女人已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士凯喘着气说道:「你是朕的女人,无论是从事实上还是从名份上,你都是朕的女人了,朕要天天操你,想怎么样操你就怎么样操你。」

    「啊……是的,奴婢是陛下的女人,只要陛下不嫌弃奴婢的身份,奴婢天天让陛下操,啊……,奴婢现在真是后悔,没早几年让陛下操了。」

    「现在还来得及,你现在再也没有身份的制约了,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朕的母后了,只是让朕发泄的一只母狗,知道吗?母狗。」

    「是的,啊……奴婢是皇上的母狗,啊……,啊,奴婢,母狗不行了,皇上,啊……快用力,插死奴婢吧,啊……奴婢……啊。」

    士凯把那大鸡巴紧紧地插在母亲的深处,感受着她那因高潮在里面涌起的蠕动,待里面动静稍小,又把阳具抽出一点,只见里面淫水顺着哗啦啦直流。

    士凯笑道:「怎么现这么不经操了?朕才插了你几下,就出来了啊。」

    章慧之娇嗔道:「是陛下太勇猛了,奴婢的骚穴怎么与您的宝贝抗横。」

    稍稍一停,士凯又继续猛刺,直插得章慧之闷声哼哼,口中得意的说道:「母后,你虽然在名义上已不是朕的母后了,但朕在操你的时候还是喜欢这样叫你,你说说看,现在成为朕的女人比以前都要幸福些。」

    章慧之眼光迷离,秀发凌乱,哼声道:「噢,噢,陛下,奴婢现在感到好幸福,真不知奴婢以前是中了什么邪,居然敢如此对待陛下,还望陛下处罚!」

    士凯用手拍了拍母后的美臀,道:「你非常有做性奴的潜质,其实你以前做皇后的时候内心是非常想做别人的性奴的吧。」

    章慧之本已泄出身的肉穴又觉得充实了许多,浪叫道:「啊……陛下,我愿做陛下的性奴,奴婢的小穴,还有屁眼几个洞都给皇上开发了,奴婢是又舒服又高兴,啊……奴婢……奴婢又不行了,啊……」。

    说着,章慧之感受到自己肉洞内一阵无法抑制的收缩,淫水和尿液一齐喷射出来,把个华美的床被打得湿透。

    章慧之通红着脸,把头埋在被里,雪臀更加向上挺了挺,自已主动摆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士凯的抽动,口里还浪叫道:「陛下,啊……,奴婢是真心服了您了,啊……您的鸡巴让奴婢爽死了。」

    士凯一只手揉捏着悬挂地软嫩乳头,一只手伸到章慧之跨部的前面,翻开前面的大阴唇,在那早已充血的阴蒂上摩拧,并感受的花花的淫水在水上流过的滋味。

    「啊……啊……」章慧之大叫着,又一波快感袭来,「陛下,快点,快点,奴婢又不行了。」

    正此时,士凯却停住了抽动,淫笑地望着这发情的女人。

    章慧之一下发现肉洞里的快感停了,只觉得阴道里面有上千只蚂蚁在爬行,奇痒无比,转过头来望着士凯,哀求道:「陛下,你怎么不动了,啊……我好痒,求求你了,陛下,奴婢受不了了,快点给奴婢吧,奴婢什么原意听你的,快点,啊……,求你了,陛下。」

    只见章慧之,几缕秀发粘在迷离的眼角旁,汗水浸透着红润的面容,楚楚可怜惹人醉,梨花带雨更生淫,看得士凯都呆了。

    章慧之又是娇喘道:「陛下,皇儿,凯儿,快动啊,快来征服母后嘛,母后已被你完全降服了,求求你了,凯儿,母后要你的大鸡巴,啊……!」

    士凯这时才如梦初醒,再也无法控制了,喘着粗气道:「不好了,啊,母后,贱人,朕要泄了。」在阴道壁里紧紧地收缩中,伴随着阳具的阵阵抖动,浓浓的精液热乎乎地尽数射入子宫深处。

    「啊……,射吧,全部射进来,奴婢能够接受陛下的玉精,是奴婢的荣幸,啊……」。

    随着二人同时一声大叫,一齐倒在了床上。

    顿时,整个寝宫静俏俏,一张若大的床上躺着三个赤裸的男女,男的在中间,左右一边一个极美的女人。

    皇宫,凤仪殿。

    「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台阶下伏拜着一绿衫宫装女子,不住的嗑头。

    台上正坐着一盛装华丽少妇,雍荣华贵,容貌美丽,但此时却是面若寒霜,她正是当今的茹贵妃,。

    「小慧,本宫以前对你怎样,你也清楚,你自己说说看,你这是第几次做错事了?你在宫里也这么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不在行,若按宫规处置,你都不知道要受多少刑罚了」。

    那叫小慧的宫女,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不住请求饶命,额头上也嗑出了少许血汥.

    茹贵妃见此情状,语气缓了下来:「这样吧,念在你跟随了本宫多年,本宫也不不用宫规了,就用本宫的私刑处罚你吧。」

    「谢谢娘娘!」伏在地上的小慧赶忙把自己裙子翻上,一对肥美雪白的大屁股顿时暴露空中。

    茹贵妃一步一步起下,转到小慧身后,从怀中掏出一要特制的皮鞭,用力向那高翘的臀部打去。

    「啊——!」,广旷的凤仪宫大殿上空,传来一个悲鸣的女人声音,似哭泣、似兴奋、又好似述说,久久的在瓦檐上盘旋,回响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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